善導大師:一向專念是往生正定業

以我們凡夫的知見總是認為修的越多越好,但彌陀化身善導大師的觀點正好相反,苦口婆心勸導眾生一心專稱彌陀名號。善導大師就最容易被誤判的《觀無量壽經》在《觀經四帖疏》中做了判定:觀經目的是為引導聖道門進入淨土門,再由要門導歸專念彌陀佛號。

  【1、善導大師判正行助行和雜行,專念必定往生,雜行稀有往生】

【善導大師楷定五種正行】

五正行即:1、讀誦正行(專讀誦淨土三經)、2、觀察正行(專觀察極樂依正莊嚴)、3、禮拜正行(專禮阿彌陀佛)、4、稱名正行(專稱彌陀名號)、5、贊供正行(專贊歎專供養阿彌陀佛)。

【善導大師分五正行為正定業和助業】

五正行中以稱名正行為正定業,其余四種(讀誦、觀察、禮拜、贊供)為助業。助業只是方便手段,目的仍是為了引導眾生歸入正定業。

【善導大師把五正行之外通稱為雜行】

除此正助二業,其他眾行雖名是善,通名雜行。(須善會其義,非排斥其他善行,只是其非往生之行而已。若將其作為佛子份內之事,不以為往生之業,則非雜行)

【善導大師判雜行者千人中難得三、五個往生】

若欲捨專,修雜業者,百時希得一二,千時希得三五。

【善導大師:為什麼雜行者往生概率這麼低】

何以故,乃由雜緣動亂失正念故,與佛本願不相應故,與教相違故,不順佛語故,系念不相續故,憶想間斷故,回願不殷重真實故,貪瞋諸見煩惱來間斷故,無有慚愧忏悔心故。

【為什麼正定業必得往生】

善導大師《往生禮贊》雲:「當知本誓,重願不虛,眾生稱念,必得往生。」

又雲:「但使專意作者,十即十生,百即百生;修雜不至心者,千中無一。」

《法事贊》雲:「極樂無為涅槃界,隨緣雜善恐難生;故使如來選要法,教念彌陀專復專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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善導大師《觀經疏》節選:行有二種:一者、正行,二者、雜行。

言正行者:專依往生經行行者,是名正行。何者是也?一心專讀誦此觀經,彌陀經,無量壽經等;一心專注思想觀察憶念彼國二報莊嚴。若禮,即一心專禮彼佛;若口稱,即一心專稱彼佛;若贊歎供養,即一心專贊歎供養;是名為正。

又、就此正中,復有二種:一者、一心專念彌陀名號,行住坐臥,不問時節久近,念念不捨者,是名正定之業,順彼佛願故。若依禮誦等,即名為助業。除此正助二行已外,自馀諸善,悉名雜行。”

若欲捨專,修雜業者,百時希得一二,千時希得三五。何以故,乃由雜緣動亂失正念故,與佛本願不相應故,與教相違故,不順佛語故,系念不相續故,憶想間斷故,回願不殷重真實故,貪瞋諸見煩惱來間斷故,無有慚愧忏悔心故。

——善導大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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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【2、慧淨法師對善導大師《觀經四帖疏》有關正定業的開示】

善導大師於「深心釋」之中談到二種深信、就人立信、就行立信等三要義。

「二種深信」如前所述,而「就人立信」即是就釋迦、諸佛等滿足大悲之人所說的以安立對彌陀本願救度的信心,彌陀本願的救度法門是釋尊所宣說,十方諸佛異口同音所證誠,此等諸佛都是悲智圓滿之人,其所言說,絲毫無誤,無可置疑,皆可信受;若是菩薩等因人,智行未滿故,其所言說不足信用--這便是「就人立信」。故大師作結論說:「一佛所說即一切佛同證誠其事,此名就人立信。」

此釋迦、諸佛所說之念佛法是乘佛願力之法,是名號全現之行,以此行業安立對彌陀本願救度的信心便是「就行立信」。

大師在此說明「行」有二種,一是「正行」,二是「雜行」。此就往生淨土之行而言,以向於西方淨土的彌陀之行業謂之「正行」;與此相對的,以此土入聖的聖道萬行回轉趣向於往生淨土謂之「雜行」 。

「正行」有五種,所謂「五正行」,即是「讀、觀、禮、稱、贊」,如次:

此五正行又分為「正定業」與「助業」二種,亦即前三後一是助業,第四之稱名是正定業,大師如是說:

一心專念,彌陀名號,行住坐臥,不問時節久近;念念不捨者,是名正定之業,順彼佛願故。

大師又說:

自余諸善,悉名雜行。

亦即五正行之外的所有修行都名之為「雜行」。

雜行是與正行相對而言的,因此約之可說有「五種雜行」,推廣之則有無量雜行;無量雜行亦謂之「諸善萬行」。五種雜行如左:

讀誦雜行:為往生極樂而讀誦淨土三經以外的經典。

觀想雜行:為往生極樂而想像極樂淨土以外的依正。

禮拜雜行:為往生極樂而禮拜彌陀以外的諸佛菩薩。

稱名雜行:為往生極樂而稱念彌陀以外的諸佛菩薩名號及咒語。

贊供雜行:為往生極樂而贊歎供養彌陀以外的諸佛菩薩。

善導大師說:

若修後雜行,即心常間斷,雖可回向得生,眾名疏雜之行也。

此「往生行相」既有「正雜二行」,便有「二行得失」,其得失有五種,如左:

「正行五得」:與彌陀親、近、無間、不用回向、純。

「雜行五失」:與彌陀疏、遠、有間、必用回向、雜。

列表於後:

本來五種雜行也好,諸善萬行也好,都是佛教中的修行。只是從行業的性質來講,雜行是屬於聖道門、難行道、自力,亦即是此土入聖的行業;而正行是屬於淨土門、易行道、他力,亦即是彼土得證的行業。此二者的性質、利益完全不同,大師為了詳細區分之,故作此二行之判;並舉出「二行得失」,有褒貶廢立之意,亦即褒正行貶雜行,而勸導實踐正行、捨棄雜行。

此「正雜二行」之判是淨土門的判釋,雜行以聖道門而言不名為雜,然而來到淨土門,因為不是純粹彌陀極樂之行業,必須回向方能往生,若不回向便不能往生,故名為雜。猶如直達車,到站即是目的地;若非直達車,便須到處轉車,回轉趣向於目的地,否則永難到達。凡與彌陀無關的行業,即使專修一行,亦名為雜,仍須回向方能往生。

原來是修聖道門的人,想在此土入聖證果,因此以六度萬行為其因行;然而畢竟自覺煩惱強業障重,以自己之力無法圓滿六度萬行諸波羅蜜,無法在此土證果,因而發願求生極樂淨土,而以其所修功德作為回向。若一改其聖道門行業,捨雜行歸正行,捨雜修入專修,則不用回向,因為是純粹極樂之行體故;而雜行非純極樂之行,是廣通於人、天、三乘及十方淨土,隨其業因而感果。因既千差,故果亦萬別,若不回向便不能感極樂之果,故謂之雜。然而雖可回向,也只能胎生,不能化生,因為不是彌陀本願真實行,乃是凡夫雜毒之善、虛假之行;且不一心專念彌陀名號,不蒙彌陀光明攝護。故大師於《往生禮贊》言:

彌陀身色如金山,相好光明照十方;唯有念佛蒙光攝,當知本願最為強。

又於《般舟贊》言:

相好彌多八萬四,一一光明照十方;不為余緣光普照,唯覓念佛往生人。

雜行不生之事,大師於《法事贊》卷下言:

極樂無為涅槃界,隨緣雜善恐難生;故使如來選要法,教念彌陀專復專。

「念彌陀專復專」即是「正定業」,亦即大師所說的:

一心專念,彌陀名號,行住坐臥,不問時節久近;念念不捨者,是名正定之業,順彼佛願故。

「正定業」有二義:即「正選定之業」,與「正決定之業」。前者是就彌陀而言的,彌陀於二百一十億的諸佛誓願中選捨一切諸行,不為眾生往生之因願;獨選定念佛一行,作為眾生往生之因願,故名為「正選定之業」。後者是就眾生而言,眾生信順此願,稱名念佛,則往生決定,故名為「正決定之業」。

「正定業」之文解釋:

「一心」即是本願之「三心」。

「專念」即是本願之「十念」。

「彌陀名號」就三心而言是「所聞所信」,就十念而言是「所稱所念」。亦即信者信彌陀本願,行者行彌陀名號。

「行住坐臥不問時節久近」的「不問」二字貫通前後,故不問行住坐臥即是不論時處諸緣,不問時節久近即是不論時間長短;亦即不論時處諸緣之時間長短,都可念佛,都應念佛,一心專念,念念不捨彌陀佛名,故下文言: 「念念不捨」。此「不問時節久近」即是本願文所言「乃至十念」的「乃至」之意。「乃至十念」之意即是以「乃至臨終十念一念亦得往生」之理建立信心,故本願文言「乃至十念」,成就文言「乃至一念」;臨終十念一念亦得往生,則何人不得往生!是故一生念佛,更必往生。

大師在此之前的「就人立信」說:

一切凡夫,不問罪福多少,時節久近,但能上盡百年,下至一日七日,一心專念彌陀名號,定得往生,必無疑也。

此「不問罪福多少」即是不論眾生之機,亦即不論眾生的身份如何,出家在家,聖人凡夫,善人惡人,眾皆不論,只論願生稱名;而「不問時節久近」即是不論時間長短,都應專念彌陀名號,長命之機則盡形壽稱名;短命之機則乃至七日一日、臨終之十念一念,亦得往生,無一念之疑。因此,可知往生極樂在於信受彌陀救度、專稱彌陀佛名、願生彌陀淨土。往生之業因既已滿足,則隨其報身長短,盡形壽一心無二心,信心無疑心地專念彌陀名號,不論行住坐臥的時處諸緣,不論時節久近的時間長短。昙鸾大師說「十念者明業事成辦耳」,亦即往生之業因在「乃至十念」之專稱彌陀佛名即已完全決定,此古德亦謂之「平生業成」。

此「不問罪福多少,勸專念佛名」之文,正顯示彌陀佛力無礙救度之法門,以消除一切疑見之執著。或有執著罪福因果,修福應生,造罪不生;或有執著福多罪少,尚可得生,罪多福少,則不得生。為除此等疑執,故言:「不問罪福多少,但能一心專念彌陀名號。」

然有邪見之人,濫解彌陀救度,不問罪福多少故,罪不可畏,福不可修,若有畏罪修福者,是未信彌陀願力之人;因而增長放逸懈怠,任性胡作非為。此等之人,猶在問罪福之中,以修福為非,造罪為是,執此邪見,自謂信心決定,是淨土之因。亦有稱自身是罪惡凡夫故,放縱三業,任情為惡,都無慚愧,放言「我實他力行人,乘佛願力,定得往生」。如此等輩,與彌陀本願不相應,可謂欲求超升,反更沉淪。

信受彌陀救度之人,既知自己是罪惡凡夫,則生慚愧忏悔,心存謙卑柔軟,而思棄惡行善,如善導大師言「念念稱名常忏悔」。又既知彌陀大悲救度,且受恩感恩,則應謝恩報恩,如同善導大師言「學佛大悲心」,而悲愍眾生、利樂有情。

「念念不捨」有二義,即「機相策勵」與「法德不斷」。「念念」二字就彌陀而言是光明剎那剎那攝取念佛眾生,就眾生而言是念而又念。信受彌陀救度之人,直至臨終,一心專念,念念不捨彌陀佛名,非必剎那剎那稱名,而是盡身心所能,想到就念,出口便念。這是彌陀所選定,眾生信順之,往生便已決定,故言「順彼佛願故」。

又「一心專念彌陀名號」,在此更特別用「專」之一字,有融化讀誦、禮拜等諸行歸於專稱佛名之意。

「是名正定之業」是顯示專稱佛名正是往生決定之業。

「順彼佛願故」是顯示專稱名號是相應於阿彌陀佛之第十八願。

以這幾點來看,大師之意不在就前三後一之行立信,是就第四之稱名一行立信,故名就行立信。

此段文之初有「就行立信者」之句,這是標目,標目在於指出本文的旨歸,而其旨歸正是在於順彼佛願之正定業的稱名一行,因此就行立信的「行」是指「稱名一行」,並非指五正行。

然而,既然說不問行住坐臥,不問時節久近,則很明顯地不論何時何地何緣,都可念佛,都應念佛,也都必往生,故大師於《往生禮贊》說:

若有眾生,稱念阿彌陀佛,若七日及一日,下至十聲,乃至一聲一念等,必得往生。

既然乃至臨終之機,一聲一念亦得往生,可知並非以稱名累積功夫,以自己稱名之力往生,是本願名號之力使信願念佛之人往生。

以此順彼佛願的稱名為正定業,則往生之業因具足,前三後一的助業自然也融化於稱名之中;當然尚未具足信心,未成為正定業的稱名之前,助業即是方便行,助成信心的方便;一旦具足信心,蒙佛救度,則任運稱名,稱不認稱功,助不執助相。

「正助」亦有君臣、主伴之義,以稱名為主位,禮誦等隨順之,因而分為正助,恰如龍動雲隨、君來臣侍的風貌。然倘若以為一心專念不足以往生,須助業補足之,因而五種正行兼修,以求往生,這很明顯地帶有自力,古德謂之「助正兼行之雜修」,亦謂之「助正間雜之雜心」。這是由於未通達助正有方便與真實的關系而將兩者並重的兼修之,故說「雖無修雜行的專修,卻有修正行的雜修」。

以上大師分辨「雜行、正行、助業、定業」,而勸導不問行住坐臥的稱名,有捨雜歸正、捨助專定的廢立之意。

前面曾談到「五種雜行」都是佛教中的修行;只是既然要了脫生死、往生極樂,卻不一心信順彌陀的救度,而去依靠阿彌陀佛以外的諸佛菩薩、其他法門,不知此等對往生來講都是無力的,不能往生的,力量全在彌陀一佛。由於迷而不知,其心其行皆雜,故言「雜行」,勸應捨棄。

當然讀誦龍樹、天親、昙鸾、道綽、善導等淨土五祖正確解釋淨土三經的論釋,不算是讀誦雜行;又閱覽有關因果的經論,有助於機的深信,也不算讀誦雜行。

至於「諸善萬行」,以勤修此等諸善,以為但有此善必能救度自己,必能往生極樂,仰仗修善之力,這種心態便是自力之心;以這種自力心所作的諸善便是雜行。當然行為是善的,應該眾善奉行,但自力心是不好的,大師貶之,嫌為雜行,要人捨棄。這絕非捨棄行善。善不可捨,所應捨的乃是自力之心。當自力心捨掉之時,則一切所謂的雜行之諸善便完全轉變為報謝廣大佛恩之行。

至於「雜修」,即是助正兼修,這當然是心向阿彌陀佛一佛的行業;然而以為勤修此五正行之故才能往生,不知助業是方便,唯有正定業才是真實,才是往生因種,因而依靠自己所修五正行之力,這便是自力心;以這自力心所修的五正行名為「雜修」。當然所修的是正行,行此正行方知本願之旨,然而仍存自力,大師貶為雜修,勸人捨棄;這絕非捨棄五正行,而是捨棄自力心。當自力心捨掉之時,則從來被貶為雜修的助正兼行便完全轉變為報謝廣大佛恩之行。

此「就行立信」之「行」既是順佛願的正定業之稱名,而此稱名不是行者累積自己稱名之功,不是以稱名之力祈求往生;往生資糧在彌陀之名號功德,而此稱名乃是名號功德的全現,信受稱念即得往生;因此「就行立信」不外是「機法二種深信」中的「法深信」的內容。大師於「法深信」說:「決定深信(立信),乘彼願力定得往生(就行,念佛即是乘彼願力)。」又〈玄義分〉說:「南無者即是歸命(立信),阿彌陀佛者即是其行(就行,名號即行)。」願力名號,一體異名,信願力即是信名號,信名號即是信念佛。就彌陀而言,即是本願名號使人往生,故言「本願名號正定業」;就眾生而言,即是信心念佛得往生,故言「信心念佛正定業」。名號、信心、念佛,一體異名;名號即信心,信心即念佛。既然心中信受本願之名號,自然口中亦流露本願之名號,此亦即是大師於《往生禮贊》所說:

彌陀世尊本發深重誓願,以光明名號,攝化十方;但使信心求念。

在此可知「名號正定業」、「信心正定業」、「稱名正定業」亦是一體異名。

阿彌陀佛往昔廣發四十八大願,成就本願名號救度眾生,唯有信者得生;大師於「三心釋」之始說「辨定三心以為正因」,三心即是一信心,故亦可說「信心以為正因」。往生之正因在此信心,有一因無二因,此信心正是「就行立信」之信,唯此一信一行,更無二信二行,唯以信彌陀本願的稱名念佛作為正因,故言正定業。

(轉自學佛網:http://big5.xuefo.net/nr/article33/334213.html)

 

往生極樂後托夢告誡,就念一句南無阿彌陀佛就可以了

我叫杜武宗,皈依法名佛悟,今年已71歲,廈門市杏林馬銮村人(這裡是慧淨法師俗家杜氏祖上在祖國大陸的宗親根源)。村裡宗親的紅白喜事都會請我參與,也因為我的高輩份和熱心參與,本村人稱我為“老家長”;又受觀音菩薩多次示現和點化,我在杏林馬銮村籌建了觀音寺,把家產基本上都投在寺院建設,沒有時間和精力好好照顧家庭,因為這樣,我被村上人戲稱為“佛癡”。建寺過程中,吃了多少苦和受了多少委屈,只有我自己清楚,一言難盡。

雖然籌建了觀音寺,但我對佛法並不是很了解,也沒有皈依三寶。認為敲打念唱做各種經忏才是正統的佛法,就每個月請法師來杏林觀音寺作各種經忏。平時我並不念佛,寺廟的幾個居士說要組織念佛共修,我沒有支持,甚至還教訓她們:“你們說有阿彌陀佛、有極樂世界,在哪裡?我怎麼沒有看到?”我認為念“南無阿彌陀佛”干巴巴的,太簡單了,連三歲小孩都會,並不了解“阿彌陀佛”的功德及威力。

不過,2015年的一場助念,把我看不起念佛的想法,完全扭轉了過來。

杏林觀音寺的出納,名叫高福仕,男眾,1946年生,家住杏林內林董任村。高福仕為人正直、性格溫和、脾氣很好,和人很容易相處。而且他做事非常認真、細致、負責任。他的身體也很健康。不過,我感覺他的智商似乎有點問題,他一天到晚只是念一句“南無阿彌陀佛”,看上去傻傻的。因為他經常跑各寺院參加念佛,觀音寺有財務急事經常找不到他,過後我就會把他一頓狠罵,甚至當著很多人的面也罵他。他從來不生氣,還是笑呵呵地照念他的“南無阿彌陀佛”。往生前一段時間,高福仕經常跟杏林觀音寺的居士說“我看到阿彌陀佛啦”“我又看到極樂世界啦,太莊嚴了”“阿彌陀佛要來接我去極樂世界啦”,我一聽到就會訓他:“你不要胡說八道!”

2015年農歷五月二十五那天,內林董任村蔡愛珠居士到杏林觀音寺向我報告高福仕往生了,並請我去參加葬禮。我當時不能相信,好好的一個人怎麼說走就走了呢?但看蔡愛珠的表情,也不像是開玩笑,只好相信了。蔡愛珠還問我,這裡有沒有人會助念?能不能找幾個人去幫忙念念佛,送他一程?這可把我難住了:平時作佛事都是請法師來完成的,我們自己什麼都不懂,不會誦經、不會念咒,怎麼助念也不懂。不過一句“南無阿彌陀佛”還是會念的。

考慮到高福仕默默為寺院做了不少事,和我個人交情也很好,無論如何我都得就去送他最後這一程。

於是馬上聯絡,找到常來寺院幫忙的7個人,加我8個人:3個人有皈依三寶、常念佛;另5人包括我在內都還沒有皈依三寶,平時很少念佛,也沒有吃素。

那時候我們對如何助念、如何開示、有什麼規矩等,一概不知。我心裡想著“無論如何,都得去送高福仕最後一程”,就在這種強烈情感的推動下,我們很誠心地在高福仕家裡大聲喊叫“南無阿彌陀佛”(真的很慚愧,平時我嘲笑別人只會念一句“南無阿彌陀佛”,輪到我們自己上場時,卻連這句“南無阿彌陀佛”也唱不出好聽的韻律來,只好高聲喊著念出“南無阿彌陀佛”)。因當時天氣很熱,我們念佛兩個小時佛後,就各自回家了,也不知道我們這樣做,到底對高福仕有沒有幫助。

在高福仕往生一個月後的某一天,高福仕的夫人帶著全家人來寺院(注:高福仕的家人,在高福仕任杏林觀音寺出納期間,從來沒有來過寺廟,沒有宗教信仰),說夢中見到高福仕全身放光,站在一朵蓮花上,滿臉笑瞇瞇的,而且還豎起兩個大拇指對蔡愛珠說:“我已經在阿彌陀佛身邊了,我在這裡一切都很好,不必掛念,謝謝你們幫我助念。”還要求其夫人,要帶家屬都到寺院感謝參加助念的人,並要求轉告我:“就念一句‘南無阿彌陀佛’就可以了,不要再搞七搞八的”。蔡愛珠也來找我報告,說她跟高福仕夫人同一天晚上,也做了同樣的夢。

這件事給我很大的觸動。以前沒有學習,我誤認為只念一句“南無阿彌陀佛”很單調,干巴巴的,沒什麼味道,這樣念佛沒什麼作用,還不如作經忏好。而以前我所看不起、只會念一名“南無阿彌陀佛”的高福仕,卻以這麼殊勝的往生事實,讓我實實在在感受到了,阿彌陀佛真的威力無窮!單單念這一句“南無阿彌陀佛”,就可以成佛,太不可思議了。

2016年春節過後,蓮友們把宗法法師從五台山請到杏林觀音寺來,通過法師帶領大家共同學習善導大師教法,我知道了“南無阿彌陀佛”六字名號的含義,明白了阿彌陀佛的慈悲和無條件的救度。現在我也皈依三寶了,法師給取法名“佛悟”。從今以後,我也要專念“南無阿彌陀佛”,求生極樂,南無阿彌陀佛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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